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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（第2页）

&ldo;乌鸦嘴！我可是要活得比你们谁都长久的姑娘&rdo;

&ldo;老姑娘！&rdo;

我们在电话里笑得很开心，离别时分，我并不想和任何人告别，但昨天秦舒用枪对准我的那一刻，我想起了所有对我好的人，所有在乎我的人。或许有的人面对死亡，更多的是恐惧和自身的感受，可昨天，我开始懂得生命的可贵和珍惜身边人的感悟。

登机前我还是回头看了一下四周，其是顾皖延不会来了吧，可自己却还是期望着能看见他，其实你来送送我也好。可是想着自己只是在出门时给他发了一条短信而已，也只能摇头作罢。貌似他没有看短信的习惯。

&ldo;对不起，女士，您现在不能登机。&rdo;漂亮的空姐看过我的机票后说。

&ldo;为什么？&rdo;

&ldo;因为我说了，要是你要走就把你留下。&rdo;顾皖延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。

我转过身，他终于还是来了。

&ldo;顾皖延。&rdo;我知道我的神情一定很温和，我能感受到嘴巴上扬的弧度，对于此刻的我而言一定非常真实。

&ldo;纪芸，不是说好一起走的吗？&rdo;他略微责备。

&ldo;看你应该很忙，我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把你耽搁了。&rdo;

&ldo;我从来都没有那么忙过了。&rdo;

&ldo;嗯？&rdo;

&ldo;傻子，走吧。&rdo;

&ldo;嗯？去哪？&rdo;

&ldo;捷克，布拉格。&rdo;

&ldo;不是，你的工作怎么办？&rdo;

&ldo;走还是不走？&rdo;

&ldo;可是我们现在不是应该去登机吗，你这是要去哪？&rdo;

&ldo;走吧。&rdo;

就这样我一路跟着顾皖延，去了另一个登机口。

&ldo;只是去一趟布拉格，你有必要这样吗？&rdo;我看着四下无人的空间，机身内被布置的很舒适。

&ldo;想知道这架飞机的名字吗？&rdo;顾皖延在一个靠窗的沙发上坐下。

&ldo;嗯哼？&rdo;把包包甩给他。

&ldo;不想猜一下？&rdo;

&ldo;no，这对我完全没利。&rdo;

&ldo;没关系，我让你。&rdo;

&ldo;那你能让我多久？&rdo;

&ldo;一辈子够不够？&rdo;

&ldo;不够。&rdo;

&ldo;贪心。&rdo;

&ldo;这样吧，不管谁输谁赢，我们都各自喝一半。&rdo;我摇摇手中的红酒在他对面坐下。

&ldo;ok。&rdo;

&ldo;那好，首先，alice？&rdo;

&ldo;no。&rdo;

&ldo;danae？&rdo;

&ldo;是中文。&rdo;

&ldo;黛妮？&rdo;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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